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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用这种怪招提高慰安妇“战斗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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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30 20:54:4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荒淫 日军用这种怪招提高慰安妇“战斗热情”发布时间:2012-09-29 13:06:16 文章来源: 历史大观园


在军队管理下的慰安妇这边,随着时间的拖长,慰安妇们也产生了倦怠。慰安妇的倦怠,与军队的战斗热情的丧失是一码事。失掉了战斗热情的军队,被认为还不如没有的好。只要军队存在,就得把他们计算在内来制定作战计划,这一来就等于在制定导致整个战线崩溃的计划。慰安妇也是如此,她们的倦怠,导致士兵对她们失去了兴趣。对她们失去兴趣,就会像武昌那样出现往当地妓女那儿跑的局面。

于是管理慰安妇的各兵团军医部(也有由管理部管的,在经过部队的基地由兵站部管),制定了鼓舞她们“士气”的计划。第一师就是其中之一,听说他们定期召开运动会。当然是单独给慰安妇开。这是因为如果有士兵参加,怕发生意外。前面提到的川崎某公立医院院长顼军医谈到运动会的情况时说:

“她们的学历,大部分是初小毕业,其中高小毕业的有两个人,这也是属于”知识分子“了。所以一提到运动会,她们中的大部分只有念初小时候的经验。在那以后尽是在社会最底层挣扎了,没有任何一点乐趣。所以后方医院的军医刚一提到”开个运动会吧“,她们立刻就兴奋起来。特别是朝鲜人慰安妇眼里闪闪发光,有的甚至流出了眼泪。她们多半是忽然想起了欢乐的少女时代的事了吧。

“那天像女子学校开运动会似的。她们发出嘻嘻哈哈的娇笑声,高兴得在草地上直打滚儿。她们最爱看的是百米赛跑。朝鲜人慰安妇们年纪轻,有体力,因此一等奖都成了她们的。她们挺着胸脯前去领奖,激动得热泪盈眶。”

更为有趣的是运动会的头一天和开过的次日,来到慰安所的士兵们流露出:“恰如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她们的身体那么有弹力,真是惊人。”直至运动会开完一个月以后,还残留着余波或者说是影响。士兵们也很高兴。运动会无论是对她们,还是对士兵们都有好处。军医部也试着搞了文艺演出会,但听说效果没有运动会那么好。总之,开罢运动会的一个星期以内,一边让士兵们搂着,一边述说自己是如何顽强地跑来着,吃面包赛跑时,面包是多么香啊。

在腊包尔,军医和司令部人员不会带她们外出游玩,据说她们有时让报道班的人员和派遣来的新闻记者们带着她们去郊游。

当然啰,这样一些做法,只有在战场上带着若干人性的军官所在的部队和驻屯地存在,确实是为数不多。开展这些活动的,不是大部分部队和驻屯地。在一般情况下慰安妇们没有任何乐趣,是被当作“公共厕所”看待的。在这样的一些慰安所里,听说女人们只有一整天脱下三角裤衩往那里一丢,无表情地数着数,口里机械地说着“好了,下一个”,“好了,下一个!”士兵们也极其粗野。写到这儿,使人想起了一妇多夫的夫妇来。军队这种东西,嘴里说着“连队就是家庭”,但实际上始终还是战斗集体。战斗是第一位的,参谋也好,军医也好,经理部也好,所考虑的只是这个。加之,没把性欲的问题当作新的问题,干脆不穿三角裤衩的慰安妇多,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在三河岛的私人铁路站附近开酒店的斋藤雾,现年58岁,她是在中国中部辗转于九江、安庆、汉口等地慰安所的原慰安妇。听说她原先在四国的松山当过私娼,1939年被劝诱当了四国兵团的慰安妇。有一天,她就战场上的慰安妇的心理,跟我说:“当上慰安妇的时候,刚刚到达战场时,心想”像我这样身体的人,还能为国家效劳“啊。可是,在第一线的慰安所时倒还好。然而到了后方的兵站基地慰安所之后,也可能是渐渐习惯了吧,有些感到疲劳起来。这是因为在第一线,和士兵们一块儿吃饭,觉得士兵们也许明天就会死。我们也出于真心来安慰他们。军官们也是如此,一见面就说:“你们辛苦了!”谁知到了后方,真是被当作“公共厕所”一样啊。军官和士兵们当中,有的甚至当面也那样说。这是在安庆时候的事,我被一位路过部队的军官叫了去,只在行事的时候让上床,完了之后他倨傲地说:“睡在地板上吧!”“作为人来说,太没有礼貌了!”我跟他这样说,挨了一顿踢。越是年轻人越纯情,完了之后大声说完“你辛苦了”之后才回去

下面来看看一个慰安妇的真实描述,日军当年竟是这样的无耻,强迫慰安妇做各种各样的姿势!


慰安妇说出实情:慰安日本人时强迫做各种姿势

“孩子,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慰安妇。你问吧。”透过渐渐散开的烟雾,阿婆这样告诉我。

阿婆再次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又慢慢地叹息般地一点点吐出。她并不等我问,便开始了她辛酸的叙述。

1927年12月16日清晨,鸟牙峒有个女婴呱呱坠地,因为浑身红润,脑袋扁平,样子非常可爱,父亲就为她取名为“亚扁”。“亚扁”在当地语中是美丽非凡 的意思,父亲给自己的女儿取这个名字,是祈望女儿长大后不仅漂亮,而且能够拥有一生甜蜜美好的生活。亚扁诞生在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父亲当时是鸟牙峒的甲 长,他精明能干,为人正直,办事公道,乡亲们都很尊敬他;母亲美丽善良,贤淑勤劳,善于持家;亚扁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他们都很爱护她。家里虽然不很 富有,但一家人吃得饱穿得暖,生活得很满足。亚扁是在全家人的宠爱中无忧无虑地度过了自己的童年。

1942年,亚扁长到了15岁。这年鸟牙峒的春天,和往年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就到来了。门前屋后的椰树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只是由于一场接一场的雨,让这个春天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春天都要更冷些……

陈亚扁:那是一个中午,我正在家里织桶裙。当时,嫂子也在家,刚过门的;还有姐姐,当时她还没有出嫁。嫂子和姐姐在舂米,就在我的边上。我们三个人边干活边说着话。

日本兵一头闯了进来,端着枪。我们姑嫂三人被吓得一下子扔了手中的活,不知怎么办好。他们先把屋里翻了一遍,然后叽哩咕噜地讲了一阵日本话,眼睛就这样在我们姑嫂三人身上来回扫。

我们三人挨在一起,浑身发抖。

最后日本兵就把眼睛停在了我身上,有两个就过来把我和姐姐、嫂子分开,把她俩先赶到了屋外。他们用刺刀把我身上系的连着纺车的缠带割了,然后把我拖过来调戏,拼命在我身上乱抓乱捏……最后我的衣服、裙子都被剥光了,他们把我按在地上……

老人瞥了眼门外,此时,也正是中午,门外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老人撩起衣襟擦了下眼角。我不知道鸟牙峒1942年春天的那个中午,门外是否也有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陈亚扁:……疼得撕心裂肺的,我就拼命喊。我喊他们也不管,边奸边牲口般地叫,直到我大出血,昏死过去了才罢休。

从那以后,日本兵就经常来我家,有时候抓我去营房,有时候拖到寨子外,有时候就在马背上,糟蹋你,你不让他们满意了,就打你。

有一天,几个日本兵又来到了我们家。到了我们家,就要我跟他们走。我只好跟他们走。他们把我带到营房,到营房把我糟蹋完,这次就干脆把我关在了营房,不让我回家。当时被关在营房的不止我一个,还有陈亚妹,她和我同村,17岁,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我们被关在两间木房子里,日本兵日夜看守着,不准我们走出营房一步。

一到晚上,他们就往我们屋里跑,我和陈亚妹每晚一个人至少要陪两个日本兵,有时候三五个,多的时候七八个也有。

那时候,还不断有其他姑娘被抓进来,一共大约有20多个人。白天,这些姑娘给日本兵洗衣、煮饭、种菜、砍柴;晚上,她们就要给日本兵唱歌跳舞,为他们挑水 洗澡擦身子,最后还要陪他们睡觉。我和陈亚妹,日本兵不要我俩干粗活,白天我俩在院子里为他们从大米里挑挑砂子、收拾收拾房子,夜里给他们玩,有时白天也 逃不掉。

3个月后,砧板营日军把我押送到了崖县藤桥慰安所。藤桥慰安所在砧板营一百多里外的地方。

在藤桥慰安所,他们把我关在一个木楼上,房间像个木头盒子。我的楼下还关着另外的姑娘,白天晚上,我都能听到她们的哭叫声,也听到日本兵的笑声。我和这些 姑娘一样,时时受日本兵欺负,晚上,人来人往整夜不断,遇到轮奸时少的二三个,多的四五个,他们强迫你做各种动作,一起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

他们不把你当人看待,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当时,因为我年纪小,不来月经,所以来糟蹋我的日本兵从没断过。

在藤桥慰安所的日子,我整天哭,求他们放我回家。

后来,父亲通过在砧板营当日伪自警团长的亲戚陈仕连担保,我才从藤桥慰安所又被押回到离家近些的砧板营兵营。

当年日军修建的砧板营军营,就在鸟牙峒村的边上。砧板营日军军营遗址离陈亚扁老人现在居住的房子很近,只有不到2000米的距离。但自从1945年走出那块伤心地后,老人就再也没有踏入过那里,她甚至都不愿意朝着那个方向望一眼。

在经历了近60年的漫长岁月后,陈亚扁终于决定再一次走进那里。第一次被带进日军砧板营军营的记忆亚扁老人依然清晰:那天,15岁的少女陈亚扁被几个日本 兵用枪押着,走出了家门,她油黑乌亮的长发盘在头上,上身穿着自己织自己染的蓝布褂,下身穿着同样是自己织自己染的夹花桶裙,就像所有鸟牙峒姑娘一样,心 灵手巧的亚扁将衣服做得极其合体,包裹着她青春的婀娜身体。她沿着通向村口的小道,穿过了村里的那片椰树林,一路上她都没有回头看,她怕看见深爱着自己的 家人痛苦万分的表情,她也怕家人看见自己满脸的泪和浑身颤栗着的恐惧……走进砧板营军营大门的那一刻,亚扁说她那时除了怕,还有恨,恨日本兵就这样永远结 束了一个少女对自己未来生活的所有美丽憧憬……


亚扁阿婆在孙女的搀扶下,再次走进了砧板营日军军营遗址。和她第一次走进这里时一样,阿婆的头发仍盘在头上,只是它不再油黑乌亮,而是苍白如霜;阿婆也依然穿着自做的蓝布褂和夹花桶裙,只是它包裹着的已不再是青春的婀娜身体,而是饱经屈辱的佝偻病躯……

当年日军用块石筑成的路,零星的还在,石缝里挤满了荒草。站在废墟里,亚扁仍清楚地记得日军驻扎于此时的每一处建筑,每一个细节,虽然它们都已灰飞烟灭,眼前满是一人高的杂草。

“就在这,就在这。”老人环顾四周,然后就指着脚下说。“当时,我就住在这。”她用脚跺着地面,然后就蹲下身子,掩面哭泣起来。

陈亚扁:本来以为从藤桥慰安所回到了砧板营,这下就能经常看到家里人,没有想到到了砧板营,他们又把我关进了营区的一间房子里,我还是见不到家里人。春去 冬来,衣裙破了要添换,家人给我送衣服来,也不许见面,只能通过看守递进来。砧板营军营离鸟牙峒仅一里远,村里鸡啼狗叫我都能听见……

从不满15岁开始,到18岁,我被他们关在藤桥慰安所和砧板营军营3年多时间。直到1945年8月15日日本人投降,才能出来,回到家里。

回到村里,村里人都叫我“日本婆”、“日本妓”,他们像恨日本人一样恨我、骂我,我只好到山里,躲起来。在山里的那段日子,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

解放后,人民政府把我从山里找回来,还分给了我土地。

1957年12月,陈亚扁30岁的时候嫁给了一个叫卓亚黑的原国民党士兵。据说卓亚黑很丑,一直娶不到媳妇,所以就要了亚扁。但结婚后仅一年,卓亚黑就去世了。3年后,陈亚扁又和退役老兵卓开春结了婚。

陈亚扁前后曾经怀过9个孩子,但因身体在慰安所时遭到的伤害,前8个孩子有的死在腹中,有的流产,有的早产,一个没能活下来。为了能有一个孩子,陈亚扁和丈夫当时四处寻医求药,几乎跑遍了整个海南岛,后来经过多年治疗,1964年终于生下一个女儿,女儿叫卓梅英。

采访时亚扁的女儿卓梅英和孙女一直陪着老人。在我给老人拍照片时,女儿拉过自己的女儿站到了母亲陈亚扁的身边,要拍一张合影。这是她们祖孙三代第一次合 影。从孙女和女儿的脸上,我似乎可以看到陈亚扁的少女时代、中年时代的样子,但她们所经历的一切又有那么大的区别。

陈亚扁的第二任丈夫卓开春在1996年病故。由于有过那段经历,亚扁老人常常感到愧对亲人。女儿家的生活不富裕,为了不给女儿添负担,陈亚扁至今一个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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