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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俄罗斯“天行者”——这是“爱战斗” 的民族特性体现
热度 5 燕山红场 2014-2-18 04:17
据英国《每日邮报》2月14日报道,近日,一位来自俄罗斯莫斯科的小伙和一群不怕死的朋友拍摄了一组惊险无比的照片。这位名为科里尔(Kirill Oreshkin)的小伙和他的朋友们在摩天大厦、高桥以及建筑工地上表演双手支撑身体或单手悬空,胆小者或恐高者看了估计心会狂跳不止。   这一系列的特技名为“勇攀高楼”,曾经在俄罗斯和乌克兰很受欢迎。参与者们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完全靠自身的胆量。他们有时是朋友在旁边帮忙拍,有时甚至是自己空出一只手来疯狂自拍。科里尔的朋友穆思丹甚至在离地数百米的高楼上做起了引体向上。虽然是在如此危险的境况下拍摄,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很淡定,没有一丝恐慌。   尽管他们的表情看起来漫不经心,但他们表示自己很严肃地看待自身的安全。穆思丹把视频传到网上后写道:“这些视频和照片上的特技是由专业人士完成的。我真的认为没有人能够再现这一特技,即使你觉得你自己能,也只不过是在冒险。所以请不要试图去模仿这一技能。我是认真的!”(环球网综合报道 实习编译:陈尾兰 审稿:朱盈库) 16小时前 上传 下载附件 (200.97 KB)
个人分类: 俄罗斯资料|2768 次阅读|8 个评论
分享 别问我俄罗斯怎么样,这就是战斗民族!!——ZT
热度 7 燕山红场 2013-12-28 03:58
别问我俄罗斯怎么样,上图!这就是战斗民族! —————————————————
个人分类: 俄罗斯资料|4240 次阅读|8 个评论
分享 战斗在纽约的中国女性(多图)
热度 8 稻草 2013-8-17 19:20
个人分类: 娱乐转帖|18078 次阅读|9 个评论
分享 亲历珍宝岛战斗 (3月15——18日)
热度 4 燕山红场 2013-4-14 22:50
三十多位战友昨晚从这座帐篷出发,上岛潜伏;我们从江边阵地返回,住宿在战友们的铺位上。黑夜中大家擦肩而过,......竟然永远不能见面啦!两棵大树间,熊熊的篝火上,吊着一个铁罐,罐中的水在沸腾,我热泪满面,不可自制. 3 月 15 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就传来命令:“担架营一级战备!” 一级战备,就如同弓在弦上,蓄势待发。我们打好背包,在帐篷里集合,等待出发,不许离开帐篷,不许随意走动,不许 ……, 。不久,包营长带领一连出发了,我们待命;珍宝岛方向炮声响了,我们静静地等待着,心里渐渐紧张起来;野战医院那边,已经有伤员从阵地抢运下来了,怎么还不让我们上去?大家有点急不可耐了,但是几天来的经历,让我们早已懂得了什么叫“命令!”上级好像明白这些来自兵团的知青的心情,临近中午,破天荒地第一次来解释我们二连的任务:“珍宝岛太小,兵力展不开,准备七里沁岛大打,你们待命!” 珍宝岛位于五林洞正东,而七里沁岛在向阳兵站东北,我们立刻把耳朵转向东北方向的七里沁岛,盼望着那边的隆隆炮声快响起来!心里明白了,倒不是那么着急了,可是这一个待命就待了一整天!七里沁岛方向始终没打起来。 原来,三月二日那次战斗,苏军在军事上吃了亏,从远东军区调来大批军队,准备实施报复。 15 日这天,先是派两架直升飞机对珍宝岛进行空中侦察,然后就用重炮向岛上倾泻了数百枚炮弹。我军战士潜伏在江边的开阔地里,当苏军第一轮炮火打击一停,我二十三军的一个加强连和边防站的分队立即进入珍宝岛阵地。几百名苏军士兵,在坦克、装甲车的掩护下,向珍宝岛冲来,他们必须通过冰雪覆盖的开阔的江面才能接近珍宝岛,而我军利用弹坑作掩体,连连击退苏军进攻,阵地前留下几十具尸体。苏军接着又是一轮炮轰,岛上我军战士大部分撤回。当炮火向我方纵深延伸时,战士们立即登岛迎击来犯之敌。 战斗中,担架营一连的知青们奋勇冲上阵地,冒着弹雨抢救伤员。在岛上指挥战斗的营长冷鹏飞被一颗高射机枪子弹击中负伤,把冷营长抢救回来的正是担架营的战友。 战斗整整打了一上午,珍宝岛仍在我军控制下。下午,苏军集结了几十辆坦克分两路向珍宝岛扑来,其中有一辆坦克冲在最前面,我军 40 火箭筒对它根本无效,它硬是从火力封锁中撕开一个口子,冲到我方江岔子的冰面上,但这耀武扬威的家伙却闯入我军的地雷阵,被埋在冰面的反坦克雷炸断了履带而抛锚了。 3 月 17 日上午,经过中苏边境会晤,我方允许苏军打着国际红十字会会旗,来珍宝岛收尸,运回被击毁的装甲车、坦克。但是,就是不让运那辆被炸坏履带的 T62 坦克。苏军士兵和医护人员整整忙活了一上午。战场已清理完毕,苏军士兵拿牵引绳,试图接近那辆坦克,但埋伏在我方开阔地里的战士,毫不客气地将其击毙。 午后,仍不死心的苏军,集结了几十辆坦克,后面跟步兵,向我方冲来,试图夺回那辆坦克,但遇到我军的坚决回击。苏军无计可施,便开始用重炮,对我方江岸阵地轰击,并用布雷战车向我方江岸开阔地带布雷,以此对那辆 T62 坦克实施封锁。 傍晚,我们担架营 2 连接到命令:立即出发,去江沿阵地! 我们已经是上过阵地的“老兵”了,因而准备工作很麻利:装上一挎包饼干,检查急救包,上车出发。不同的是,这次,我们已经剃过头啦! (这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剃光头。 40 多年后的今天,见到满街的光头,我总闹不明白,不上阵,剃光头干嘛?准备上钓鱼岛?) 这一晚,夜黑风寒,没有月光。到达江边无名高地后,接到命令:今晚,去给埋伏在江边的战士加固阵地。准备工作也简单,两人一组,运送原木。我自然和刘世威一组,选了一棵柞树,这木头最坚硬。临出发,刘世威坚持要带上那把伐木的大钢锯,说万一木头不够用,两人就到林子里,就地再伐几棵。他用手一盘把钢锯窝成个圆,拎在手中。他在前,我在后,柞木上肩,紧跟队伍,沿着山坡向珍宝岛悄悄行进。我们前面是一个连的战士,后面又是一个连,把我们夹在中间,是掩护我们的。 队伍眼看就要钻出灌木林,接近江岔的开阔地啦。突然,乌苏里江的江面上传来一阵巨响——钢铁履带在冰面上疾驰的声音,马达嚎叫的声音,立时使得原本寂静的夜晚疯狂起来,苏军的一辆坦克向我们冲锋了。坦克车巨大的灯光把我们的树林照得雪亮。难道我们被发现了?前面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战士的动作十分迅速,呼啦一下就消失在来路的丛林里。我和刘世伟扔下圆木,他手里的那把带锯却出现了问题——挂蹭着树枝,越着急越是拽不动,身后的探照灯来回地扫射着,嘎嘎的履带震颤着大地,好像要压着我的后脚跟了。这时,部队的营教导员和警卫员从后面紧跟了上来,“把锯扔了!”教导员低声命令着。他那沉着的语调,冷静有力的脚步让我的心一下平静下来,扭头张望,想看看那疯狂的坦克到底什么样?但眼前白茫茫的光线令人晕眩,我紧跟几步,不敢落后。 待我们返回无名高地山后,两个连已经集合好队列,听见营长在发火。那很像是电影中的场景,好在有惊无险,没有伤亡。 我们躺在单兵掩体里待命。一会儿,山坡下传来部队炊事员的招呼声,“老乡,下来喝米汤!”那声音很和蔼,带着浓浓的东北味儿。可怎么回事儿?我们剃了头了,还叫老乡?顾不得这些,炊事班从几里地之外挑来的热米汤,温暖着大家的身躯,镇静着每一个战士的心。 大约半夜时分,我们重新按先前的队形向江边前进。这次没遇到坦克的骚扰,顺利接近了江边,前面就是苏军炮火封锁区。猛然我们发现,乌苏里江对岸的半个夜空都红了,“卧倒!”我和刘世伟听到命令,立刻并肩趴在地上,心砰砰跳。可是好半天,心都不跳了,也没见什么动静。正在疑惑,轰隆一声,传来炮弹出膛的声音。片刻之后,夜空中传来刺耳的嘎嘎声,很像前半夜那坦克履带疾驰在冰面的轰鸣声,那是炮弹从空而降,撕裂空气的声音,极为恐怖。接着,一排排炮弹在前面落地爆炸了。啊,原来炮击是这样的。炮火沿着江边的开阔地从左向右轰击一遍,这是在阻止我方接近那辆 T62 坦克。几轮炮火之后,大家很快平静下来,我和刘世威趴在弹坑里,掐指计算炮弹飞行的时间:见到火光, 12 秒钟后,听到炮弹出膛声,再有 4 秒,炮弹降临、落地爆炸;光速可忽略不计,标准情况下声速为 340m /s, 再根据这些天学到的军事知识判断:苏军炮兵阵地应该在对岸 10 — 12 里的位置。两次炮击间隔为 15 分钟左右,这就是说,我们要在 15 分钟内穿过前面的封锁区,但不必惊慌。 听到命令,我们就扛着木头在弹坑间迅跑,弹着点排列整齐,呈三角形,显然这炮兵还是训练有素!刚刚穿过炮火封锁区,就是我军设伏的阵地,好危险的地方,仅仅距离江面几米! 潜伏的战士趴在冰雪里,没有什么坑道工事,身下铺着一块白色的毛毡,身上翻穿着军大衣,白色的羊毛冲外,与周围的皑皑白雪融为一片。 我和世威轻轻地把那根扛了两里多地的硬柞木横放在一位战士的脸前,往积雪里使劲按了按,稳定后,悄声问了句,“可以吗?”那战士长得十分英俊,眉毛上、帽子上都挂满了冰霜,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目光注视着前方黑洞洞的江面,始终保持着准备射击的姿势。旁边的一位老兄低声冒出一句,“岛在哪?”他那同样帅气的小战士用下巴向前方指了指,“那就是。”前方夜幕笼罩下,几十米冰面的尽头,朦朦胧胧的一片丛林,死一样的静寂。我俯身还想为眼前的战士做点什么,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急切的说,“快回去吧,这儿危险!” 我们要往回撤了,我又看了一眼那根横在他前面的柞树,“太细了,真该扛一棵粗大的老树来,但愿明天的战斗中,能挡住飞来的机枪子弹!”我有些担心了。 四十四年过去了,我在前沿阵地遇到的这位不知姓名的战友,你可安在?和我一起的,我的同学刘世威已经去世了,剩下的那个,阵地上唯一带着眼镜的,是我,我时常会想起你! 当天夜里,我们排没有撤回五林洞驻地,而是留驻在距离无名高地不远的一道山谷里。这里山高,屏障了苏军的炮火;林密,隐蔽了部队的营帐。部队的帐篷比我们的帐篷搭的整齐,一排一行都很工整。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一个排的解放军战士奉命上岛了,我们就临时住在他们的帐篷里。每个铺位都很整齐,战士们的背包都打好了,齐刷刷地排列在床头。又困又累,我们和衣就睡。 不知啥时,天亮了。我找着眼镜戴上,半天才醒悟过来自己在哪儿。四周很静,隐隐听到帐篷外有人在低声抽泣。我叫上世威一同到帐外查看,只见三个战士围坐在一堆篝火旁,其中一人怀里抱着一支冲锋枪低声哭泣。他们的排长牺牲了,枪是排长的枪,全排伤亡大半,只剩下他们三人。 原来头天晚上,苏军使用那辆坦克作掩护,分散我军注意力,乘机派工兵偷偷潜入岛上,在我方一侧安放了上千枚各式地雷封锁珍宝岛,只留下一条通道准备拖回那辆坦克。后半夜,这一排战士登岛潜伏时,中了苏军的诡计!好歹毒,追我们是假,掩护工兵是真,给我们玩了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 三十多位战友昨晚从这座帐篷出发,上岛潜伏;我们从江边阵地返回,住宿在战友们的铺位上。黑夜中大家擦肩而过,没能见面,竟然永远不能见面啦!两棵大树间,熊熊的篝火上,吊着一个铁罐,罐中的水在沸腾,我热泪满面,不可自制。
个人分类: 燕山红场文库|2481 次阅读|2 个评论
分享 亲历珍宝岛战斗——第一次上前沿阵地
热度 2 燕山红场 2013-4-14 22:22
眼望江面,冰封雪盖;左前方,晨雾笼罩下,正是珍宝岛;放眼对岸,莽莽苍苍,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山脉——我们的祖先曾经拥有过的土地! 3 月 10 日 上午,担架营各连在五林洞与向阳兵站之间的山坡上搭建好了自己的帐篷,炊事班也正儿八经地垒砌七星灶,大锅煮三江了。 我们连从上午开赴向阳兵站,一直忙到 13 日。 向阳兵站位于一片坡度缓缓的山坳,紧邻公路,三面环山。山坳里地势开阔,长满了高大的红松,树干粗壮挺拔,树冠郁郁葱葱、遮天蔽日;下面白雪覆盖着厚厚的一层金黄的针叶,走在上面软软的。军车不断地运来一车车弹药:各种口径的炮弹、圆盘似的反坦克地雷、一箱箱各式冲锋枪、机枪子弹,等等。我们分门别类地,把一车车匆匆卸下的弹药码放在林地上。时而,又有部队的军车开来,拉上一些弹药送往前沿阵地。远处,珍宝岛方向,不时传来隆隆的爆炸声,几天下来,我们对这早就习以为常了。几位胆小的地方司机,刚把车开进树林,就哆哆嗦嗦地给我们递烟,“大兄弟,先给我卸车好吗?我,急着赶回去。”看着他们那可怜相,我们总是摆出老兵的架势说:“怎么,刚听到炮声就尿啦?等着!”在青松树海的掩护下,有几个足球场大小的山坳很快变成了露天弹药库。头顶上松涛阵阵,脚底下白雪生辉,景色美极了! 3月13日傍晚,我们排接到命令:夜晚上前沿阵地执行任务。大家好一顿兴奋,手忙脚乱地做好了上阵的准备,倒也简单:每人揹上自己的军挎包——装饼干。这次大家都有经验了,每人都把挎包装得满满的,谁知道下顿饭啥时候吃呢?接着,每人发了一个急救包,军绿色、密封的。我按照要求,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血 型“A”,又 把这急救包拴在腰间的皮带上, 心中涌起一阵神圣的激动热流,这是挂花时,用来救命的! 军车驶离五林洞,到二号桥拐向珍宝岛。卡车在一道与乌苏里江平行的山谷入口处停了下来——我们当时把这山谷叫二道沟。转过山口,就是敌人的炮火封锁线了。夜色中,可以看见窄窄的公路两侧有弹坑散落。按照指挥员的要求,排成散兵线,每间隔10米一个人,沿道路两侧快速前进。夜很静,脚步很急,爆炸后留下的火箭弹残骸像丑陋的死蛇,扭曲着蜷缩在路旁树丛里。此情此景,使我们不禁加快脚步。“保持好距离!” 前面传来命令。军人低沉而有力的命令声,立时让队伍的脚步镇静下来。还好,大约3公里的炮火封锁区被顺利地闯过来了。 公路的尽头,就是江边的无名高地——矮矮的一道山丘沿江岸迤逦而行。山丘外侧地势倾斜,稀疏的灌木林一直伸展到冰雪覆盖的江面。山丘的内侧,是茂密的混交林。冬天西北风吹得林子里积雪过膝。我们的任务是:把卸在路口那两座小山一样的弹药沿着阵地散开。否则太危险了,万一对方一颗炮弹击中……。 去接受完任务,我们那马班长也没跟大家交代清楚,俯身扛起一箱炮弹就走,我们当兵的紧跟其后。百十斤重的炮弹箱对我们来说,也算不得什么!经过北大荒一年的劳动锻炼了,这把子力气还是有的。只是,天寒风冽,雪深路滑,不一会儿,各个竟然累得汗流浃背。我第一次领教了戴眼镜来当兵的不便之处:口中呼出的热气在别人的眉毛上结成了冰霜;我,可是在眼镜片上凝成冰花,用两只沾满灰尘与雪水的手三揉两擦,是越擦越脏。试着摘下眼镜走吧,眼前一片模糊,东转西转,一时竟找不着我们班的战友了。正当我前后张望的时候,突然,两位战士手端冲锋枪,一左一右,不知从何处出现在我跟前。“你是哪部分的?” 显然,他们在怀疑我的身份了。这几天一直在传说,敌我双方都在派特务过江侦察、暗杀。 我,正当我支支吾吾时,我的班长马奎和世威来寻我了,好一阵尴尬。 夜深了,人乏了。树林里的人渐渐地少了,我们小组好一会儿没见着胡老二了。自从他给伤员输血以后,体力一直未能恢复。别出问题,我们马上四下观望。远处月光下,一个人紧紧地抱着一棵歪脖小橡树站立在那儿。走近一瞧,正是胡老二,他睡着了!那原本胖嘟嘟的脸巴子,消瘦了许多,圆鼓鼓的鼻尖贴在黑黢黢的树皮上,都拱歪了。“别睡,会冻坏的!”不管我们哥儿几个怎么叫,老二就是闭着眼不松手,他太累太困了!可也不能让老二在这抱着树做好梦啊?还是马班长有新发现,山下密林中有一顶小小的军用帐篷。我们连拖带劝地把小胡同志抬了过去。帐篷里烟雾腾腾,人们在拼命地吸烟提神,抵抗着难以解脱的困乏。浓郁的烟雾呛得我不敢久待。于是就和世威回到山顶阵地上,卧在一个单兵掩体的土坑里,仰望夜空,默默地吃着饼干数星星......,朦胧的月色中,分明是见到一位老太太飘然 而至,“孩子,你怎躺在这,别冻着。”老人胖胖的,慈祥的面孔很像是母亲。一睁眼,见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世威猛地跳了起来,叫了一声,“可以看清楚对岸了。”眼望江面,冰封雪盖;左前方,晨雾笼罩下,正是珍宝岛;放眼对岸, 莽莽苍苍,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山脉——我们的祖先曾经拥有过的土地!
个人分类: 燕山红场文库|7376 次阅读|2 个评论
分享 亲历珍宝岛战斗——安营扎寨五林洞
燕山红场 2013-4-6 05:56
我是被冻醒了。第一个感觉是,躯体被分成了两半,挨着同伴的右侧身体是热的,靠外的左侧身体是冰凉的。伸手摸摸被子,被头结了一层冰。爬起身看看战友,每人的帽子上都结满了霜花。不能睡了,会冻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早就爬起来了,在工棚中央点了一堆篝火。松枝杂木不断地被续到火堆里,火光熊熊,越烧越旺,青烟阵阵,顺着棚顶的大窟窿消失在夜空。工棚外面,另外一堆人也架起了一堆篝火,烧的松木更粗更大,火焰也更旺更猛,烧着了的松油子在焰火中滋滋地叫着。围绕在篝火旁的一张张面孔,像是斧劈凿刻出来的雕塑,刚毅顽强。 上个世纪60年代的五林洞,也就是居住着几户人家的一个小村庄。打仗了,这里成了珍宝岛战区司令部所在地。边界一带有“问题”的居民,在清理阶级队伍的时候,早就被迁徙到后方去了。自从3月2号中苏开战后,双方调兵遣将,我方数天来日夜调兵,可是开拔到战区来的部队也不知道都被部署到哪里去了。周边的山林寂静、神秘。白雪掩盖下的公路上,时而有军车驶过,然后就变得寂静无声,见不着什么人影,整个地区笼罩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大战在即的紧张气氛。 我们担架营到达指定位置后,立刻开始执行上面传下的各项命令。我们连的第一项任务是搭建野战医院,任务紧急,要求必须在天黑前完成。 那一碗浆糊样的午饭,吃得我胃好难受,可是身体渐渐暖和起来,有力气了。回头望了一眼,两口大锅里还剩了半锅。昨天傍晚我就发现,一些老兵们(上过朝鲜战场的)从怀里能够摸出馒头来。哼,这帮家伙,好有经验,一根筷子穿4个热馒头,贴胸口窝揣着,以备不时之需。难怪我们连馒头皮都没看见呢! 野战医院的位置选在路西半山坡的密林中。这儿地势平缓,树木茂密,可御风寒。虽然我们知青已经有了一年的北大荒生活经验,可论起野外生存,还是得佩服那些老铁道兵。他们不用人指挥,抡起斧头拎起大锯就开始清理地基:伐木,锯要尽量贴着地皮走,以防树桩留在帐篷里绊脚;灌木、树杈要清理干净,堆成堆码成垛,日后可当烧柴;更绝的是,几个人用步子量出帐篷的长和宽,愣要留下几棵树不砍,充当帐篷的立柱,说,这样帐篷牢靠,几级风都吹不倒。遗憾的是,这创意被医院方否决了。人家的帐篷是野战医院的专用设备,成套的,甭说梁和柱子,连床和手术台都有。想必是朝鲜战场时没有,几位老兵没见过,没能露一手! 傍黑,一座像模像样的野战医院建成了。我和世威在帐篷四周用雪压住帐篷的底边,防止下面透风。这时,担架营的包营长陪同几位首长钻进帐篷里。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传来消息:珍宝岛战区的最高长官,沈阳军区副司令,肖全夫司令员表扬我们的野战医院建得又快又好。 山里的夜黑的快,气温也降得快。得赶快忙活我们自己的住处了。据说我们的帐篷还没到!得住在修公路时遗留下来的工棚里。路东的山坡上,与野战医院遥遥相望,一座工棚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工棚倒是挺长,容下百八十人没问题,墙上糊的泥斑驳剥落,没有窗,一道柴门斜挂在门框上。两天一夜的疲劳使我们不顾一切地想尽快搭铺睡觉。又是那几位老铁兵,不知啥时候带头砍回来一抱抱松毛子(松树枝叶),用它搭铺柔软舒适。 还没来得及打开背包,又传来消息:一位伤员已经运到了野战医院,脑袋被敌人的炮弹炸开了,急需输血!借着雪地映出的光亮,我们几个人跌跌撞撞地返回了下午才亲手建好的帐篷。一撩门帘,里面焕然一新:白布隔出一间间病房、器械室、手术室。来不及参观,赶快捋胳膊验血。我生平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血型是A型血,可惜心脏二尖瓣有杂音,不能献血。我们5连同来的山东盲流子弟胡老二,身强力壮,血型与伤员正匹配。二话没说,躺在了下午才搭好的床上。当我们扶着胡老二往回走的时候,他脸色苍白,问他输了多少血?“有一大茶缸子。”小胡同志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三月初的完达山,夜里气温在零下20度左右。全连挤在一个工棚里,谁都不敢脱衣服,太冷了。大家穿着棉衣棉裤,戴着狗皮帽子,一个挨着一个,挤着,躺在铺满松枝的大通铺上。平常只能睡6个人的铺位,我们一个班12个人全躺下了,还富裕出一半的地方。我睡在最外侧,歪头一看,木条篱笆似的山墙透着一个个窟窿,外面的白雪折射进来缕缕月光。伴着月光,我睡着了。 大约五更天时分,我是被冻醒了。第一个感觉是,躯体被分成了两半,挨着同伴的右侧身体是热的,靠外的左侧身体是冰凉的。抽抽鼻子,闻到有人在屋里烧火。伸手摸摸被子,被头结了一层冰。爬起身看看战友,每人的帽子上都结满了霜花。不能睡了,会冻坏的。又是那几位老铁道兵,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早就爬起来了,在工棚中央点了一堆篝火。松枝杂木不断地被续到火堆里,火光熊熊,越烧越旺,青烟阵阵,顺着棚顶的大窟窿消失在夜空。工棚外面,另外一堆人也架起了一堆篝火,烧的松木更粗更大,火焰也更旺更猛,烧着了的松油子在焰火中滋滋地叫着。围绕在篝火旁的一张张面孔,像是斧劈凿刻出来的雕塑,刚毅顽强。 这是我终生难忘的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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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 燕山红场 2013-4-4 03:35
—— 副驾驶的座位软软的,暖暖的,这里就是天堂!我用僵硬的双手慢慢解开鞋带,却怎么也脱不下鞋来,鞋、毛毡袜子与脚冻在一起了!司机倒有经验,叫我别急,要等鞋子暖和些,再使劲脱,以防伤了脚趾。显然,我不是第一个来求救的。 21团担架营开赴珍宝岛前线的军车队列驶离孵化大楼,道路两旁聚集了不少父老乡亲们,口号声此起彼伏:“打倒苏修!珍宝岛是我们的!中国的神圣领土不可侵犯!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我们站立在军车上,顿时感觉到,那乡亲们的热烈情绪化作一股热流顺着脊梁骨冲上头部,大家无不自觉地挺起胸膛目视前方,挺立于车厢两侧,前排4人,后面两两对齐,疏密有度,标准的部队军姿。我们是兵团战士,我们上前线啦! 卡车驶上304公路,就加入了望不到头看不到尾的开赴珍宝岛的军车行列。壮观的车流秩序井然,就是行驶速度极慢。一个多钟头才行驶到距离小青山一箭之遥的大和镇。大和镇老老实实地趴在公路一侧,据说村里住的主要是当年日本开拓团的后裔、白俄、朝鲜人,够复杂的,又不知虚实,所以从来没敢进去过。我猜,人们的传言可信,你看,偌大的一个村子,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这日夜开拔行进的部队。一定有些家伙躲在家中偷偷窥视……,斗争形势严峻啊! 部队卡车行进慢的主要原因是天寒路滑又缺少训练。在北大荒冰雪覆盖的完达山脉里行车,当地的司机都在车轮上装上防滑链,加上常年的行驶经验,虽偶有事故,但仍能疾驰如飞,在车后扬起一阵雪花。可是那年头,部队的司机临时抱佛脚,哪管用啊。一给油门就掉沟里了。全靠俺兵团的拖拉机向上拉,能快得了吗? 日头渐渐地落山了,气温骤降。我盼望着能快点到东风岭——我们21团老5营的所在地。屈指算来,中午11点来钟出发,这平日不到两个钟头的路程,已经走了7个钟头了。车终于开上了营部前面的大道,路旁画着毛主席挥手我前进的砖砌影壁高高耸立。昏暗中,几个小学生,应该是营部小学的,在向战士们挥着红宝书,几个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在冲着车队招手致意。哎,好令人失望!我这时候可真的饥肠辘辘了,心里抱怨着,乡亲们啊,小朋友啊,这种时刻你们应该做什么?想想电影《南征北战》,或者《董存瑞》也行,八路军行军经过村子时,老乡都怎么做的?递水送鸡蛋啊!没人送水,光顾着喊口号了。也没人挎着篮子往手里塞鸡蛋。车队翻过了东风岭,接近了宝清饶河的交界——饶力河。突然一想,别埋怨老乡啦,家家都得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只能养两只鸡,哪来那么多鸡蛋天天送啊! 过河就快到达21团最东边的一个连队,10连啦!那里有我们北京的知青,荒友,有我们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外国语学校的同学!饥寒交迫的我眼巴巴地直视着远方的点点灯光。汽车一接近10连附近的边防检查站,我的两眼就在簇拥过来的人群中忙活起来。天完全黑了,抬抬眼镜仔细寻找,难道他们在忙着写血书表决心?或者在策划扒军车暗渡陈仓??嗨!谁说我眼神不好,一扭头,这不是初三西的陈琦、郭峰吗?没等二位向我们表示祝贺,我就迫不及待地说: “有馒头吗?我们饿了一天了……”全然不顾学校老师教的那套绅士风度了。郭峰犹豫了一下,“食堂早没饭了。”“你们宿舍炉盖儿上烤着的、吃剩下的,”我真的不能再矜持了,“……剩馒头都行!” 二位美女真的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撒腿朝10连跑去。一会儿,郭峰气喘吁吁地捧着几块硬梆梆的烤馍回来了。 掰得大小不一的几块馒头,沾着炉灰,带着糊味儿,可刹那间,我理解了雪中送炭!(听说郭峰后来上了洛阳军外,40多年未见了,你可好?) 军车驶过10连附近的边防检查站后,就再也没有村庄,没有连队,缓慢地爬行在完达山的沟壑丛林中。道路崎岖狭窄,某些路段还可以辨认出,是二战时期日本关东军修筑的痕迹。夜深了,太冷了,不少人下车步行御寒,人走的速度比车快,只好又回头找车。过了半夜两三点钟,实在太困了,我爬上车厢,竟然敢睡着了。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我猛地醒了过来,天空已经发白,想要站起来,努力了几次,两条腿不听使唤,竟然爬不起来了!如果记得不错的话,是我的班长马奎帮助我爬到驾驶室里。副驾驶的座位软软的,暖暖的,这里就是天堂!我用僵硬的双手慢慢解开鞋带,却怎么也脱不下鞋来,鞋、毛毡袜子与脚冻在一起了!司机倒有经验,叫我别急,要等鞋子暖和些,再使劲脱,以防伤了脚趾。显然,我不是第一个来求救的。 太阳升起来了,阳光在皑皑白雪上折射回来,分外刺眼。斗折蛇行的车队异常安静,没有喧嚣,没有口号,人们凭借着意志力与信仰坚持着。军车拐向南,穿密林、过木桥、绕山脊,又是密林,又是山脊……。 中午时分,我们担架营的车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叫做五林洞的山沟里。营部炊事班立即埋锅造饭。其实只是用三块石头架起两口大锅,就近林子里捡来干柴,点上火,火很旺。班长一定是位朝鲜战场转业的老铁道兵,样样在行。他指挥其他人往锅里铲雪,化雪水煮饭。铲来的雪在锅里堆成一座雪堆,缓慢地消融着,着急的人们自觉地四处帮助捡拾干柴。我知道,今天的午饭有着落了,便和刘世威同学沿着公路向五林洞走去。在一片平缓的坡地上,躺着两具苏联士兵的尸体,白色的老羊皮军装上衣里,露出横条纹的海魂衫,军帽下的那张脸,同我们一样年轻,流淌在皑皑白雪上的血水已经凝成了冰。我立时醒悟到,我来到了战场……。远处,炊事班招呼着开饭了。我们急忙赶回去,一看,两口大锅里雪水沸腾,老班长肩扛一袋白面徐徐倒入锅中,铁铲顺时针搅动,雪水渐渐粘稠起来。这次,我排队靠前,盛了满满一碗——尝一口,很像是母亲当年纳鞋底、打袼褙用的浆糊,滑滑的,热热的,我吃的挺香。(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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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亲历珍宝岛战斗——出征 作者:tanxianzhu
热度 2 燕山红场 2013-4-2 05:01
参加21团担架营的各路人马集中在大食堂,我以为能喝上一杯壮行酒,再吟上两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出乎预料,两大锅饺子被一抢而空,我近身锅台时,只剩饺子汤了......军情紧急,一声令下,登车出发!没有誓师大会,没有激情发言,这才是真正的战争呢,虽然我心中略感到一丝遗憾。 珍宝岛自卫反击战是在1969年3月2日打响的,但我们当天还不知晓。一是连队地处偏僻,人民日报最快也要两三天才能送到,若遇到大烟炮,那可就要等上五六天才能读到新闻啦。打仗的消息还是比报纸跑得快,3月5日从老五营营部回来的人说,“在珍宝岛跟老毛子打起来了,公路上净是军车。”果然,到了夜晚,站在连队村边向东南山脚下一望,远远地,由西向东蜿蜒于完达山脉丛林中的公路上,汽车灯光闪烁,漆黑的夜空中,由远而近,宛如一条从天而降的长龙,景象蔚为壮观。连队里一下沸腾了,“真的打仗了,珍宝岛在哪儿?不远吧。”知青们猜测着,“我们会上前线吗?” 接连几天,珍宝岛成了大家热议的话题。我心中暗暗地期盼着,我们走上反帝反修最前线的机会是不是到了? 3月7日晚,我正在和几位同学在宿舍聊天,突然有人来传话,“连长叫你和刘世威去一趟。” 一脚踏进连部办公室,孙连长开门见山地说, “珍宝岛打仗了,你和刘世威明天到营部报到,参加担架营,开赴前线。”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去前线?”“是的,你去前线。” 我心中一阵狂喜,到北大荒一年来,我第一次从心底感激这黑脸连长。屯垦戍边,保家卫国的愿望要实现啦! 激动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同行的还有马奎,临上雪爬犁时,他山东的媳妇还在远处抹眼泪;另一位老乡的儿子是胡老二,听说他家里哭了一夜。刘世威和我,不约而同地都穿上了从北京出发来北大荒时发的新军装。“不光是校友,这次又要成为战友了。”他显然也兴奋了一夜,说话都带西班牙语味儿了,我耳边莫名其妙地响起了马赛曲的旋律: Allons enfants de la Patrie, Le jour de gloire est arrivé ! (译文)前进!祖国的孩子们,光荣的一天来到了! 各连参战人员到营部报道后,立刻乘车出发。可是我们的车与公路上的军车逆向而行,原来要先到小青山21团团部集合。嗨,真麻烦,直接开到珍宝岛多好!一路上,迎面而来的军车这多,战士们裹着大衣紧抱钢枪;弹药车装得满满的,车身摇摇晃晃。不时地有军车滑入路旁积满雪的道沟里,眨眼间,就有我们兵团沿公路连队的拖拉机轰鸣着开过来,把他们一一拉上公路。一看就知道,太不在行啦!雪地行车,全没上防滑链!这儿可是半年冰封雪冻的北大荒! 在团部,参加担架营的各路人马集中在大食堂,我以为能喝上一杯壮行酒,再吟上两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出乎预料,两大锅饺子被一抢而空,我近身锅台时,只剩饺子汤了;又等了半个时辰,几屉馒头,我和世威竟然一个都没看着。军情紧急,一声令下,登车出发!一个班12个人乘一辆车,全换乘了解放军的军车。没有誓师大会,没有激情发言,这才是真正的战争呢,虽然我心中略感到一丝遗憾。(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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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9 VANO 2013-3-20 13:29
抗日英雄文字战斗方式
如果一位在美国的华裔人士,在工作场合,或在公众场合,确实犯了一个错误。 之后,就遭到数人以上美国人民和在美华人公开的,无休止的,长时间的,肆意的,任意的批判。 如果一位在日本的华裔人士,在工作场合,或在公众场合,确实犯了一个错误。 之后,就遭到数人以上日本人民和在日华人公开的,无休止的,长时间的,肆意的,任意的批判。 那么, 受到这样待遇的人,如果在他的精神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有没有可能会选择一些不乐观反抗的举动。 比如,杀人或者自杀! 经过一系列的讨论,我们已经非常清楚的明白,蝗民思想是一个贬义词汇 在珍珠湾里,中西部网客长时间的,公开的,使用这个贬义词汇,指名道姓针对某位湾友是有蝗民思想,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并且拿湾友国籍擅自说事, 请湾友们来评定,这样的文字是什么? 是抗日活动使用的标准语言吗? 中西部网客请你出来解释,难道这也是你的美国幽默玩笑?! 针对在日湾友,中 西部网客使用类似的文字表现形式,不是第一次,而是已经无数次了。时间长达数月之久。 数月前,中西部网客曾经在与其他湾友的互动中,说道, VANO,锅盖,老黑鱼,稻草可以维持会会长。 纪念王希天 http://www.zhenzhubay.com/blog-980-10252.html#.UUlQ8hwvlbp (注: 维持会是日本的汉奸组织。) 维持会是上个世纪日本侵犯中国时候在沦陷的地方搞的汉奸组织。 目的在于用中国人临时维持日本人占领地区的当地秩序,一直到日本建立汉奸政府。 这种汉奸组织依附在日本人刺刀下,出面维持各地社会秩序,听从日本人号令,做点基层征粮招工唱红歌的事情。 请问,这是我们的个人意愿还是你擅自强加? 虽然你可以把嘲笑讽刺狡辩成,是你在开玩笑,且是美国式幽默, 对不起!我可以严肃的告诉你,我绝不接受这种方式的玩笑。! 如果这样的言论是你抗日活动的标准语言形式的话,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是要受到谴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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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1 兜兜里有糖 2013-2-8 02:44
与自己的影子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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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李永在美国联邦法院继续苦战
热度 14 岳东晓 2013-1-25 10:52
今天收到李永的一个邮件, 里面是联邦法院一名副法官对李永的一个案件的裁决建议 ,在这场战斗中,李永没有律师自主诉讼,单枪匹马,胜了一场。 2007年1月某一天,我收到一个电子邮件,发件人就是李永,她在联邦法院起诉前雇主歧视,却被法官用半张纸轰了出来;后来她上诉到第一巡回法院,虽然有一名法官是支持她的,但另外两名却维护原法官的判决。后来的下文是怎么回事呢? 在最新发来的这份法庭文件中,法官进行了描述。我且转述如下。 李永在联邦法院走完程序之后,又在州法院起诉,但再次遭到失败(同学们,在美国无钱无势,要获得正义是很难的)。李永得知2008年9月4日麻省州长等政要会在约翰-亚当斯法庭大楼举行活动,于是决定当天到那里进行象征性自杀的抗议。据李永的说明,这是一种以模拟自杀来引起公众及政府关注的抗议方式。李永在脖子上套着一个假的绳套,手拿一面横幅,上书“INJUSTICE”(“非正义”)。但不慎从阳台上跌落到近20英尺下的台阶上,身受重伤,被紧急送往医院。 根据李永的控告,到了医院后,李永多次要求有懂中文的医生或者中文翻译,但均遭到拒绝;在医生与她互相都不能很好的理解的情况下,诊断她有幻想症之类毛病,要把她关入相应的病房,强制吃药。过了一个多月后,才有一名懂中文的医生对其进行了评估,这么医生认为没有足够证据显示李永患有精神紊乱等病症。但其后,医院完全依赖几名洋人医生的意见(也就是没通过翻译进行的诊断),决定将李永强制留在医院、强制吃药,直到11月才放出来。 以上是根据法庭文件写的故事简述。看官试想,一个诉讼人抗议司法不公,却被诊断为精神疾病,强制吃药,这是不是很可怕的纳粹德国式的事情? 这时的李永已经具有了相当丰富的法律经验,出狱后,她把医院拖上了联邦法院,控告他们违法。李永没钱,自己上阵;而被告有的是钱,雇佣了律师,挑了李永的几个错误,要求撤诉。 也许是李永的勇敢与坚强感动了法官。他写道,李永所陈述的事实足以构成疏忽过失,因此李永可以修改指控,而案件将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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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歪唱红歌』老爸罩我去战斗 李双江父子演唱
热度 10 8288 2012-12-11 15:08
小小宝马京城游,脆脆高楼两边走;冲锋枪在手,哪怕没驾照; 打人罪行挑肩上,双江教导记心上,双江教导记心上,双江教导记心上。 小小英雄铁拳飞,谁人敢打一一〇;红歌声声响,招我去战斗; 革命二代如潮涌,前赴后继跟爹走,前赴后继跟爹走, 砸碎万恶的拦路车,和谐社会披锦绣,披锦绣; 砸碎万恶的拦路车,和谐社会~披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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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永世铭记:抗日战争中牺牲最大战斗最惨的一役!!
热度 3 zjx 2012-9-29 16:23
抗日战争中牺牲最大战斗最惨的一役 八·一三”,中日投入军队近百万,我方死伤达三十三万之巨——抗战中牺牲最大战斗最惨的一役   国民党将领李宗仁在后来的回忆录中这样记述“八·一三”淞沪会战:“牺牲的壮烈,在中华民族抵御外侮的历史上,鲜有前例……是我国抗战八年,牺牲最大,战斗最惨的一役。”   双方投入军队近百万   作为抗日战争中国正面战场22次会战中规模最为庞大的战役之一,淞沪会战中,中日双方参战的兵员总数将近百万。   在两个多月内,中国方面除中央军外,长江以南各省,包括广东、广西、云南、四川相继派出部队,先后投入78个师、7个独立旅、3个暂编旅和财政部税警总团、中央军校教导总队、炮兵7团、宪兵1个团,以及上海市保安总团、上海市警察总队江苏省保安团4个团,兵力总数75万人以上。另有空军的第二至第九大队等8个大队和1个暂编大队,几乎调动了当时全国1/3兵力。   中国军队伤亡33万余   虽然中国部队的兵力是日军的近3倍,但装备上的巨大差距和战斗指挥的巨大失误,造成了中国军队只能在淞沪正面、纵深均不足20公里的地区,与日军反复拼搏,筑起血肉长城。   以中国军队中最精锐的第98师为例,在仅仅18天的作战中,伤亡达4960人,几乎占全师兵力的62%;阵亡的营级以下军官约200人。陶峙岳为师长的第8师并非中央嫡系部队,进入淞沪前线时,其装备甚至仍以19世纪20年代的汉阳造步枪为主,全师根本没有重型武器。第8师参战近3星期,全师作战人员从参战时的8000余人减员至700人。在蕰藻浜战场,第78师467团迎击渡河日军,1个连在10分钟内就全部阵亡!   “我们的部队,每天一个师又一个师投入战场,有的不到3个小时就死了一半,有的支持5个小时死了三分之二,这个战场就像大熔炉一般,填进去就熔化了!”面对巨大的伤亡,曾任第三战区司令官的冯玉祥悲痛万分。   战后,何应钦在回忆录中记载,淞沪会战中“我军消耗竟达85师之众,伤亡官兵333500余人”。   14岁娃娃兵顶替当排长   淞沪战局中,以罗店争夺战最为激烈。   亲历过那场战斗的王楚英老人告诉记者,为了争夺这个战略要地,日军以装甲车掩护步兵分三路猛攻,并派出飞机、大炮轰击,又纵火焚烧,无所不用其极,中国守军奋力抵抗,阵地三次被日军占领,又三次反攻夺回,在残酷的拉锯战中,罗店镇成了一片焦土。   王楚英老人至今记得68年前阵地上的一幅景象,早晨炊事员送了一大桶饭到阵地上,晚上再去收拾碗筷的时候,几个炊事员都哭着回来了: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没有人吃我的饭了啊……   在罗店争夺战中,11师代理团长韩应斌,副团长薛先维、曹金轮负伤;营长伤亡18人。67师师长李树森被敌机炸伤右臂。67师201旅旅长蔡炳炎、402团团长李维藩阵亡,398团团长傅锡章负伤。98师路景荣、李远新团长阵亡,侯思明团长负伤,连排长和士兵们的伤亡之惨重可想而知。当时年仅14岁的王楚英也接替牺牲的特务排排长周大鹏成了代理排长,被人们称为“娃娃排长”。   姚子青营拼光最后一人   1937年8月31日至9月7日,宝山城记录下500壮士的慷慨悲歌。   8月31日晚,18军98师292旅583团3营500余名士兵,在营长姚子青率领下担任宝山城防。第二天一早,登陆的日军开始向宝山进犯。吴淞口外的日军军舰以宝山城为目标,不断轰击,飞机也不断前来轰炸。在敌人陆、海、空军三方的夹击下,姚营凭城恶战,死伤惨重。   面对随时可能被攻破的城防,营长姚子青告诉大家:“我死了,连长接替我指挥,连长牺牲了,排长接替,排长死了,班长接替,班长死了,老兵接替。到时候不用请示报告,自动接替就行。”   7日早晨,东门城墙被日军坦克攻破,日军潮水般涌进城。姚子青和仅存的数十名官兵与敌人展开了激烈巷战。10时,姚子青与剩余官兵全部壮烈殉国,姚子青身中数弹,死前仍然拼尽全力大喊:“弟兄们,杀身成仁,报效国家的时候到了!”   连凶暴的日本人也被中国勇士的精神折服,日军进城后将死者尸体收殓掩埋,并列队鸣枪致敬。后人作诗歌颂姚营壮烈:五百健儿齐殉国,中华何止一田横。   淞沪抗战赢得世界尊重   11月5日,日军在金山卫登陆,9日攻占松江。蒋介石随即下令部队撤退,11日南市失守,至此除租界外的上海市区全部沦陷。   如果仅从战争本身来看,淞沪会战无疑是一场大败。但这场战斗不能只以成败论英雄。   战争初期,日本人曾夸下海口:3个月内灭亡中国。然而仅一场淞沪战役,就打了3个月之久,日军死伤人数超过5万,“三月亡华”的狂言遭到粉碎。淞沪会战,打乱了日军速战速决的时间表,为上海工厂等重要部门内迁争取了时间。   更重要的是,淞沪会战让中国和世界人民赢得了信心。此战之前,世界各国对中国始终存有一个疑问:中国能不能打,能打赢吗,要不要救?淞沪会战虽然最终溃败,但它展示了中国军队乃至全民族抗战的决心和能力,让世界各国看到了中国战胜法西斯入侵的希望。 ======================================================================================================== 评论:淞沪会战以及此后的一系列会战被毛太祖戏称为“叫花子跟龙王比耍宝”,我狂妄地猜想这是他老人家为自己的游击战寻求理论依据,但多少还是有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嫌。国军做为政府军,不可能象共军那样可以随意放弃,然后跟侵略军在山沟里捉迷藏。就如淞沪会战,蒋先生是知道国军与日军的差距的,也知道此战必将极大地消耗自己的实力,但他还是把自己的值钱家当几乎全压上了,因为无论从政治上还是军事上,他都不可能再象东北那样退让了。要是他不战而退,或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把大好河山拱手相让,把千万子民轻易抛弃,用不了日本人打他,他自己就该下台了。 常常为那些在抗战中浴血奋战、英勇捐驱的国军将士扼腕叹息,他们为国家、为人民做出了巨大牺牲,一寸山河一寸血,可他们的牺牲在此后几十年里竟不为后人所知,甚至在很长的时代,他们出现在文艺作品的形象是那么的猥缩。没办法,这一切,只因为他们先“姓党”后“姓国”。还好,历史终究还是会正本清源的。 可能很多人都会担忧,中国何时才能把党军变成真正的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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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明天又要战斗了
热度 6 老儿子 2012-7-17 09:53
明天一早又要冲锋陷阵了, 今晚养足精力,明天大干一场,让洋鬼子瞧瞧,我们中国东北汉子的厉害,不过一定要注意,不能犯老毛病,冷静,镇静,分析,不马虎。 明个儿见:)))) 100++++
个人分类: 教育, 求学,大学生活,|9834 次阅读|9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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