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自述:这是十多年前的旧作,那时候还很新鲜,后来多次去桑拿房,不同的模式。后天又将到米沙家里去做客、蒸桑拿,会很自由的。时间长短不受限制、空旷——就我们俩人,他会拿白桦树枝用劲儿抽打笔者的,直至满身跟大虾似的,鲜红、挂满了树叶。很有趣味!! 来沃洛克拉姆萨科(一个5万人口的小城,距离莫斯科120公里)整一周了,除周五当晚烧水擦擦身上外,整周未洗浴,这在18岁赴内蒙时到无妨,那时曾数月不擦洗,整年不洗浴,但现五十岁的人了,总是洗罢身上舒坦些。 带着更换衣装和洗头液,自行直奔几天前就打听好的浴室。“18卢布”售票的老大妈应该说早是该在家休息的人了,还在这三天(五、六、日)来工作,买票后,她撕掉,示意一位中年男子放我进去,大衣都挂在外面,但这位男子也不给我什么牌,想来他是记得住的,而且存衣服的人也不多。 更衣室的简陋的超出预想,每人可享用的只有两个挂衣钩,一付橡胶脚垫(防滑免跌),椅子大小的一块面积,可以坐在那休息或更衣。将换下的衣裤挂在钩上,并无柜子,可是护照又怎么保存,还有手表,抱定无人做 “三只手”的恶事,只好同大家一样,物品全挂在钩上,特意摸摸放此两物的裤兜,这才进浴室。 浴室内只有三个喷头在冲水,五六条较宽的凳子,上面放着铁皮盆,盆里面有丝瓜心,还放着白桦树枝——我还不知这树枝用意在何。冲了一下水,马上进桑拿室。拉开一扇门,啊,热气扑面而来,而且比我所见到过的桑拿室要大,里面拥挤着十多位洗浴者,大家光着身子都用俄语在冲我喊着什么,猛然间心领神会,扭身出去,抓一把树枝又进来,这回大家都笑了,说到:他知道,他明白。其实我也是冒冒失失就此而行的。大家都将树枝放在屁股底下坐着。只见似乎是工作人员的一个男子,象是做法术似的,站在那里拿着大浴巾,在空中一挥,热浪象炉火般的冲来。忘了介绍,这桑拿室建的蛮有道理,为二层全木结构,有五六层台阶直通二层,而人们都挤在二层的凳子上或坐在木地板上。这到符合热气上升,冷气下降的原理。我进去只能靠在最后,前面的人告诉我这不能呆,哦,原来这楼梯是让人们上下走的,我只好靠边坐下。只见这位“巫师”般的工作人员又拿起地上的一个小瓶,倒出里面的液体在小盆里,再朝烧红的石头上一浇,一股清新奇特的味道油然而生,就象空气清新剂一样。一会儿先到的人已经热得受不了,往下走去,手上都拿着自己的树枝。有了空地,我也坐到了上面,在等到屋里只剩我和一位长者时,他的举动让我明白了树枝的作用。他拿树枝挥舞向自己的身上敲击,揉搓膝盖关节。于是我也同样象老人那样,并用更大的力气挥打自己的身上,只见破碎的树叶片片贴在身上,真是有趣,一会手上的一束树枝树叶全无,只剩支干,身上也是红一片白一片。到外面去冲洗,热水不知什么原因停了一会,几位性急者索性就冷水冲浴了,难怪其身体强壮。在一个多小时的洗浴过程中,进桑拿室三次,最后出来时,一摸兜里的“两个证件”还在,就放心的更衣。 来这的多数是这个小城的熟人,老人,他们借此机会谈天,喝啤酒,带着自制的饮料,吃着零食,不同于我国浴室内的——泡壶茶。出门时,男工作人员马上将自己的大衣取出,他的记性可真不错,然后他又同我聊了聊,问那的人,当然是中国人,他以为我是日本人,或越南人,还问常住还是短期,希望多来,多带些单位的人来,售票的老大妈也凑过来听听,我问他们为什么只开三天,回答是平常没有人来,难以支付水电费,而休息日来的都是从莫斯科回这个小城休假的人们。在莫斯科这个价钱你可洗不上桑拿。 第一次也是难忘的首次俄式洗浴,颇值回味,小记于深夜,以味众友。 21.10.2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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