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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8 四合院的闲人 2015-3-14 10:40
亲  情
亲 情 四合院的闲人 2008年春天,我和姐姐结伴去广东老家。我们从潮州下飞机先看望八舅及家人,然后乘巴士到大埔老家住了2天,再由表弟开车沿路经梅县叶剑英故居开往深圳,和11位亲戚小聚后连夜乘火车去了广州,表姐夫妇把我们接到酒店住下。在广州我们看望了两位姑姑和大姨、姨夫及表姐夫的妈妈(91岁的老人家),并和大姨家、舅舅家的表亲们见面吃饭。我们还去了七星岩、从化温泉,逛了广州商店。算一算,我们先后见了近50位亲戚,吃了许多从来没有吃过的食品和菜肴,每天都十分充实幸福。 ——我的山东南下干部八舅(最小的舅舅),在自己的小院内 ——左边我表妹潮州市人大代表(一位普通工人) ——潮州市韩江 ——著名古桥 广济桥 ——可以开放通行船只的桥 我是第一次回广东大埔的老家——这是父亲不停地对我们提起的、由海外亲人们出资建造维护的老家祖屋。老家早已不是当年的贫穷山村,而是一个恬静中略显现代的县城。 我们的祖屋“育生楼”是以我爷爷的名字命名的。门前是一个大池塘,小楼共三层,一层是厅、储物室、书房和厨房,二、三层为卧室,有点像美国的Singlehouse,只是后院有比较高的围墙。在婶婶的管理下屋内非常干净整齐,而且舒适现代。我俩每人一间卧室, 睡 舒服的 席梦思上,如同住在自己家。 。 窗外是青山绿水,鸡鸣狗叫的农村景色,住宅间的小路铺了水泥,树木和绿莹莹的自留地,错落地遍布在没有完整规划的原湖寮村中。 叔叔 是大奶奶最小的儿子,被爷爷留在老家照顾祖屋。50年代曾被错划右派,后摘帽。叔叔改革开放后曾任大埔侨联主席,前两年的十一 期间骤然病故。 婶婶年事已高但乐观开朗,每天除了做拿手客家菜,慈祥地看着我们把美味菜肴一扫而光,还喜欢和我们聊天。婶婶好奇地问我:北方人是不是一生只洗3次澡?让我笑弯了腰。还问北方是不是冷得没办法上厕所?如何取暖等等。我明白了她指的是东北,幸好在那工作过,所以我们聊起东北的生活习惯,不停地开心大笑!连那只叫“啷荡”的大黄狗,也亲密地摇动着尾巴。 清晨我们在街边吃到家乡小吃米粉汤,跟随表亲们上山拜祖、为曾祖父扫墓。站在家乡的山坡上,看到一栋栋白色的小洋楼、绿色植被、池塘和远处的农田,呼吸着清新湿润的空气,感受山清水秀的大埔,终于脱离贫困的帽子,成为地区的一颗观光明珠。晚上我们还到县城中央小广场跳了一场健身舞。 ——吴家祠堂 ——叔叔和父亲在祖屋的照片 父亲少年时期的中学还在,学生们成群结伴地进入校门。父亲就是从这里被地下党老师发现并引导他们三位同学一起步行到延安,参加抗战的八路军。他老人家临去世前一年,为这所学校捐赠了自己的全部书籍,那份少年的惦念和热爱成为永久的记忆。 家乡很陌生又很熟悉,因为家人的多次讲述,让我似乎回过老家一般。我们的堂弟及堂弟妹在深圳工作,特意回老家和我们团聚。堂弟妹也是本地人一定让我们去家里看看。一进宽敞明亮的家门,弟妹的妈妈就拉住我的手不放,热情得像见到自己的孩子,水果茶水一一端出,那么的朴实忠厚。在大城市住久了,淡漠了相互之间的接触和感情的流露,这样的情景令人心生感动。 —能干的客家妇女 堂弟开车带我们去20多里外的客家花萼围楼。进门时,一位老爷子收费5元。围楼壮观,挂满灯笼,给墨色屋顶添加喜气。围楼很少有人居住,有外乡人,几乎都是老人妇女。 从二楼向下看,地上的青石板和水井在围楼中闪闪发光。 ——客家围楼(可惜没有单反机) 无意中我看到一位初中生男孩在一间有蚊帐的卧室里看书就和他攀谈起来。 我问:你怎么还住在围楼中? 他很腼腆地说:这是我的家,离我学校不远。 男孩睁着明亮的眼睛问我:北京很大吗?天安门故宫都是我想去的地方。 我说:那就考北京的大学吧,那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东西。 他含笑地低下了头。 我想,北京,遥远熟悉的名字,一定吸引着无数莘莘学子朝着梦想努力着。 一个有梦想的人,一定有不同凡响的人生。 就如同路遥笔下的孙少平,他的梦想就是走出大山,哪怕千难万苦也要实现自己的理想。他代表的是中国人最平凡的心,也是最《平凡的世界》。 当年如果我的父亲不走出这个家乡这座连绵山恋的地方,他怎么能做出自己的一番事业和成就。 ——山里的中学生们 ——另一座围楼 堂弟还带我们去了附近的华侨建造的著名房舍和另一个客家围楼,我们被海外华人对家乡的热爱和孜孜不倦的努力所感动。漂亮的房舍已经无人居住,原来的主人及后人都弃家而去,但房子对外开放,10元即可参观。据说,大埔乡每户几乎都有海外华人,仅仅我们爷爷和他的哥哥都离家去马来西亚的新加坡谋生(后成为新加坡国家)。但他们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家乡——那个贫穷地遭受过战乱的大埔乡湖寮村,爷爷的“育生楼”在老家已经建造近百年,村里祖宗的祠堂里供奉着百位亲人的姓名(按照族规没有女性的名字)。 亲情是什么呢?除了血浓于水外,还有就是古老朴素和亲和的民俗民风。 广东大埔湖寮村——是我们的故乡,也是我们血缘的发祥地,它让我们永远牵挂和思念。 ——在育生楼前与婶婶和 “啷荡”合影 ——潮州市广济桥 2015.3.12发自北京
个人分类: 家园|7034 次阅读|14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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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7 宜修 2013-6-8 12:20
亲情成为最远的水
簡樸增長慈悲心 真善涵養智慧愛 親情成為最遠的水 《抽個 5 分鐘 , 看一下吧!》 .... 父母送子出國留學,年老變陌生 解開親情的密碼, 親情成為最遠的水 接到母親病重的電話時,我人在紐約,正在和 3 歲的兒子玩遊戲。電話是家裡的阿姨打來的,她說母親本不讓她給我打電話,但她知道,母親是想讓我回去看她的。最後阿姨說:「賀賀,阿姨也不希望你有什麼遺憾。」 高中畢業後,我就出國留學了。同為大學老師的父母毫不猶豫地為我選擇了這條路,他們認為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出路。現在,我成了一名牙醫,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但付出的代價是,我幾乎沒有了再跟父母團聚的日子。 坐在回國的飛機上,我突然很傷感。我看到機窗裡反射的,是自己早生的華髮。 18 歲離開家,一晃 20 年過去,我不再年輕,母親也已經衰老。 15 個小時的空中航行,我一刻都沒有閉眼, 20 年的歲月在腦海裡翻騰,我從來沒有如此想念與害怕:想念去世時我沒有在身邊的父親,害怕母親這一次也不給我機會。 突然間覺得,算得上功成名就的我,對父母而言不就是一個符號嗎?我畢業、工作、結婚乃至生子,他們都沒能親眼看見。一切都在電話裡,以過去式的形態向他們告知。好消息,放大了說給他們聽;壞消息,等到自己不痛了才肯讓他們知道。關山重重,親情成為最遠的水。難道這就是父母送我出國的意義? 情雖親,心卻很難接近 下了飛機,我直接搭計程車去醫院。已是深夜,當看到病床上蒼老的母親時,我幾乎認為自己走錯了病房。可是,床頭卡上的名字,還有那依稀可辨的面容明確地告訴我 ─ 這就是我的母親。 母親也會老嗎?在我的記憶裡,她好像永遠都言語幽默,永遠都喜歡漂亮的衣衫,永遠都願意摟著我的肩膀比個兒。那麼多年不在她身邊,我不能看著她慢慢變老,只能在這樣的時刻,讓一夕忽老的她出現在我面前,眼睜睜地目睹歲月的殘酷! 母親是因腦溢血入院的。她一直很害怕手術,直到我回來的第二天,她才同意手術。我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了字,回頭看她,她的臉上充滿了坦然與信任,彷彿她的兒子回來了,一切就安全了一樣。等在手術室外的時間並不好過,同意書上那些可能發生的危險反覆在我腦海裡出現,揮之不去。 謝天謝地,手術很成功,醫生表揚母親:「她的意志力很強。」阿姨說:「還不是因為她兒子回來了?咱們千軍萬馬也抵不過她兒子一句話。」術後 3 個小時,母親醒了。看到我,她笑了。但很快,她用目光求助阿姨,並露出難為情的神色。阿姨說:「賀賀,你出去一下,你媽媽要小便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覺得儘管我與母親是骨肉至親,卻總有一種陌生與疏離感。我們的話題在簡單的吃喝、要不要翻身以及國內外的生活習慣等非常表面的內容之外,再沒有更私密和親近的了。不是不想說,是我們都找不到要說的情緒和話題。 20 年不在一起,情雖親,心卻已經很難接近。 我想照顧她大小便,她說難為情;我餵她吃飯,她覺得不太習慣;我扶她下地走走,但明顯不如阿姨做得讓她感到舒適 … 看著她與阿姨有說有笑,我的心底有一種悲涼。我和她,在這個世界上曾經是最親近的 ─ 我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呀。看著病房裡別人的兒女與母親親密無間的樣子,我感到很孤單。 母親的日記 一天晚上,我回到家,雖然很累,卻睡意全無。隨便翻看母親的書,卻發現了她的日記。母親的日記,在我父親去世之前,裡面寫的都是我;而父親去世之後,字裡行間全是他。母親曾在獨自一人料理父親後事的諸多繁瑣裡追問:直到此時我才問自己,我生了一個兒子,然後為了他的前途將他送到了國外。不管我多麼需要他,都只能對他說「我很好,不用掛念」,這樣做,對嗎? 母親的日記每一篇都能輕易讓我落淚。我不瞭解她,就像她也不瞭解我一樣, 20 年幾乎沒有交集的生活讓我們對彼此都很陌生。 我們怎樣才能重新認識彼此?我做的第一件事,是跟阿姨學做母親喜歡吃的飯菜。果然,吃我做的飯,她很有滿足感。我給她買漂亮的衣服,她看到後很開心,馬上穿在病患服裡面。我拿著從小到大與她的合影,讓她講那些過去的事情,她立刻變得滔滔不絕,記憶力驚人 ─ 我手上的每一個疤是怎麼弄的,連我高中同學的名字,她都還記得一些。我們終於可以不必相對枯坐、親而無言了。 那天,我下樓買東西,快到門口時,她說:「賀賀,小心車。早點兒回來。」我頭也不回地說:「好。」可是,走下樓時,我發現自己的眼睛已經濕了 ─ 停留在母親記憶裡的,還是那個走路常常忘記看車的莽撞少年。相隔 20 年,我們母子是否還能親如從前? 是醫生的話提醒了我。醫生說:「你母親有輕度的腦萎縮,如果任其發展下去,有可能會得帕金森氏症。」我知道,這意味著她的記憶力可能會下降得很快。很多東西,如果我不跟她說,她可能永遠都無法知道了。 母親出院後,我決定繼續留下來。那些天,我陪她去買菜、散步,接待來探望她的客人。然後,在屬於我們倆的時間裡,我給她講離開她之後的 20 年我是怎麼過的。 我不知道,我的生命中是否還有比這更幸福的時光 ─ 你把你所經歷的一切毫無保留、不加任何修飾地講給另外一個人聽,更重要的是,她對你說的一切深信不疑。開心處她大笑,難過處眼淚也來得猝不及防,就好像和你一直在那條路上,陪著你經歷。 漸漸地,母親變了。我做飯時,她不再說「小心燙到你」,而是說:「真喜歡你做的飯,跟你做的事一樣漂亮。」我外出時,她不再擔心外面的車水馬龍,而是說:「要是可能的話,就盡量早點兒回來。」 這些變化來自瞭解之後的信任。母親由此確信:她的兒子長大了。有一天,母親對我說:「雖然我曾經無數次後悔送你出國,但現在我覺得這個決定並沒有錯。你很獨立、很優秀,更重要的是,你現在過得很好。這就足夠了。」 那些日子裡,母親從開心過度到對我很依賴 ─ 前所未有的依賴。我知道,這是信任的衍生品,但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她老了,這種老去讓我無能為力。 回紐約的前夕,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看著母親在鏡子前整理妝容,我對她說:「媽,你這麼漂亮,年輕時一定是既讓人愛,又讓一些人嫉妒吧?那些事,你還記得嗎?」她轉過身來,看了看我,說:「那些愛和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兒子現在還誇我漂亮。」我想起了母親那些日記,說:「媽,過去的事我很好奇,你可以把它寫出來給我看看啊。」母親的眼睛亮了,她說:「你真感興趣?」我點點頭。 在答應了我之後,母親就開始動筆了。可是,對於 70 歲高齡的她來說,動筆已經算是體力活兒了。僅寫了一個小時,她的頸椎就發出了強烈的抗議。於是,我給母親買了一台小答錄機,我說:「媽,您口述吧,這樣就不會太累。」 很快,我回美國的日子到了。走的那天,母親堅持要送我到樓下。我擔心母親會哭,可她卻對我說:「我之所以要送,是要告訴你,我不會哭。兒子,我從來沒有覺得離你這麼近。」的確,母親沒有哭。可是,進了安檢口後,我卻再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淚水。從 18 歲那年離家開始,我從來沒有哪一次像此刻這樣失態。對母親,我第一次發現,不管做什麼都覺得還是不夠,還是來不及。 親情密碼 沒想到,母親居然學會了在網上傳送檔案。每天,她都會把她的錄音發給我,有時是在晚上,有時是在白天。我必須承認,不論多少名著,都比不上母親的錄音那樣令我覺得美好。因為母親所說的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一種喚醒,我還原著她的生活場景,還原著她遭遇每一件事時的表情與心情。 每個星期,我都會定時跟母親視訊聊天,只是不再假報平安,我會告訴她醫院裡發生了什麼,紐約的菜價,以及我兒子那令人髮指的小脾氣。 我偷偷打過電話給家裡的阿姨,讓她帶母親去醫院做一次複查。阿姨後來打電話告訴我:「醫生說你母親的腦萎縮沒有再惡化,目前看來沒什麼危險。賀賀,你真有辦法。」 我讓阿姨幫我把母親的腦部 CT 寄了過來,我多少看得懂那些圖像。顯影燈下,我覺得自己看見了最美的圖畫。我要珍存它,珍存我與母親之間獨一無二的親情密碼。 一切都會離我們而去,我們要努力找到一種方式,把愛留住。就像現在,我與母親雖然相隔萬里,但我們從來沒有如此親近 … 人最好不要錯過兩樣東西! 最後一班回家的車和一個深愛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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