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 原著 常艳 · 十二、总结 · 我对衣老师有感情,他对我不应该没有。 · 他现在一再强调我们之间就是有感情,他以前用好感这个词,现在说过去喜欢我,现在依然如此。 · 二人起于潜规则,我没有遵守好游戏规则,早后悔了,一步步毁了自己的生活;他也真后悔了(从安徽回来才说的,说怕了山西人了)。 · 我不适合扮演情人(抑或小三?小四?小五?情妇?)这个角色,有些人只拿自己该拿到的,而我太贪心,该要的不要(以前我也没有问他要过什么),竟然问他要感情,且是专一的感情。 · 他不只有我一个女人(包括与我同时的),别的是谁我现在没有权利讲。 · 他是个优秀得让人炫目的男人,同时也是个虚伪的人,谦谦君子的外表之下是颗冰冷的心,多年的政治生涯决定的。 · 他抗拒过这份''感情'',我也抗拒过。我不是主动献身,起初我认为自己不配与他在一起,现在不这么认为了。 · 现在,我们在一起有时会对着吵,很凶的争吵,电话里,当面;一方强硬,另一方就示弱了。 · 我们不是没有感情,但彼此都恨着对方。 · 命运、制度毁了这一切。 · 不是我不珍惜我们的感情,我爱他,直至现在。打字打到这里,我忍不住再次流泪。 · 我与他交往的很多细节,存在别的地方。以后有时间再写出来,或者再提出来吧。 · 一个女人''混''学术圈太难了,不小心进入,还不甘心落后,为此而付出''发展的代价''。 · 我承认自己没有城府,没有大度的心胸,不可以与别人分享感情。 · 我承认自己不够年轻,不够漂亮,不够性感,性子还很刚烈,但这并不妨碍很多人追求我。 · 衣老师会说我常说的''伤害''是因为我认识的人多,交往的人多,说不准是谁伤了我了。我已料到他会将来回应我的。 · 我想说,不爱便不会有伤害。 · 我爆出丑闻,是他逼的,他惯用外围施压法(屡试不爽);而我只会直接逼他,这是我们的差异。 · 就算有人说我感情丰富,我再善于联想,也不会把没有的事情杜撰出来这么多。信不信由您,没有关系。 ·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 想整衣老师的人不是我,我恰好在特定的时期被作为一颗''棋子''了,具体谁运作,大家心里有数(但请别扯上俞可平副局长,我不认识他,且发自内心尊重他,一切优秀的人与事,都值得我尊重。但这并不妨碍我与衣老师有一份源于潜规则的感情。) · 衣老师某些方面是什么状况,圈子里人应该会有判断。于我也一样。我不求大家说我好,说我可怜。东北师大的仇竹妮在洛阳会议上第一次见我,就直接说你们局长 是衣俊卿吧?在太原会议上,仇问我你的关系办过来了吗?在来我们桌敬酒时,对我讲祝你永远年轻,醋溜溜的。她对我、对编译局比较感兴趣,却没有上前与衣老 师攀谈或者说打招呼之举动,她可是从黑龙江出来的。前一段,某一天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是让我帮着查资料,却问东问西,尤其是我的家人有否来京,等等。(此 处有我的臆想成分) · 清华大学的夏莹,在太原会议上,就餐排队时我与她聊了几句,说''夏老师,我早就听说你了''(我意思是说她学问好,我们很羡慕),夏的回复让我吃了一 惊,''我上学时就给衣老师写过书评''。我并没有说是从衣老师那里听到她的,也还真不是他告诉我的,而夏莹自然而然认为是衣老师在我跟前说她。 · 每一个女人天生都很敏感,大家觉得会有事情的,还真会有事情。这是宿命! · 我不可怜,自作自受,早有心理准备。 · 我只不过是告诉大家''皇帝的新衣''在哪里,以不要脸、不要命的勇气了揭开了中国学术圈的潜规则之冰山一角。 · 哪里都有潜规则,而我则亲身尝试一把。我已经、并且还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 这是一个悲剧,我是个牺牲品,衣老师也是。他已经想好对策了,愿他好运。 · 我把这篇东西发出去时,就是亲手毁掉了自己,以一种''短、平、快''的方式毁了,而我已无心力被慢慢折磨。尽管我最近也在折磨他。 · 我利用假的''入站证明''获取了博士后的录取资格,即原单位的公章是我自己去作假的,因为单位不同意。这件事情衣老师知道。 · 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包括承担法律责任。不过,我已经辞职了,虽然还未被批准。 · 围绕着博士后、围绕着档案,我与衣老师都被''绕''进去了。这个雪球不要越滚越大了,到此为止吧。 · 我把这一切说出来了,我便也没有利用价值了。衣老师已经想好万全之策,应该不会影响到他吧,让我祝福他吧! · 没有张文成等人的''催化''作用,我真下不了决心。就这样吧,累了,走得辛苦,不想继续走下去了。但生活还会继续,会平静对待''出名''后的一切。本身也已经够有名了,还怕什么呢? · 恰逢北大邹恒甫爆料一事刚出,他讲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内,在改善中国高校、学术界的师生关系方面会有个大的转变。我也期待!我本身就是个牺牲品(别人正常能 办的事情,我可能就得拿钱或者拿人,这些年我也没少送出去钱),为自己的悲哀感到沮丧。而这种沮丧却也是平静的,可以坦言的。 · 各位就当作看个''笑话''吧,我为自己书写的有眼泪有欢愉的笑话。 · 完稿于2012年8月30日 凌晨6点 · 常艳 · 十三、''8.30''之后续 · 8月29日 下午6点告诉衣,我可能要对不起他了。心中在激烈地进行思想斗争,要不要给彼此再留一条后路。 · 晚上8点25,我打车回宏英园,他打来电话。在电话中我给他说了那俩个条件。他讲第二天上午谈。 · 一夜未睡,完成了本篇稿子。早上6:30左右告诉他再给他半个小时。如果他给我一个随便怎么都行的态度。我会彻底放开的,将我们的事情公诸于世。 · 他在电话中要哭了。我不想和他见面,一见面我就会心软的。我怕''蛇与农夫''的故事再次发生。 · 再耐心等待他到周一、周二。等着他打款。付出才会知道珍惜,想拥有很多女人必须得摆得平。看他的本事了。 · 关于官员与情人的一点感悟 · 为什么中国的官员十个出事九个有''情妇''、''情人''、''小三'',且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情妇反水。一般只有一个女人的官员,出事的可能性小。那 些色胆包天、贪得无厌的官员,又没有能力摆平女人的,才会招致毁灭。最可怕的是,将一堆女人''弄''到一块儿的,女人天性敏感,不出事都难。要么这个男 人给予女人的足以让她满足(包括情感的、物质的),要么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傻子,愿意纯纯地爱着他。 · 像我这样,被以某种条件作为筹码''潜规则''的,也是一种类型。一旦上了这条船,便容不得你轻易下去。周遭的一切、自己的不甘,都慢慢让事情越走越远。世上没有后悔药。 · 关于衣俊卿、杨金海以及我的微妙关系 · 衣与我是情人关系,衣与杨是上下级关系,杨与我是师生关系。 · 杨表面上是个唯唯诺诺的人,是衣的忠实下属,为局长效犬马之劳。事实上,他也有自己更高的政治抱负,前一段在争副局长之位时败北(衣给我讲的,说是魏海生 帮助陈和平活动,因此,杨和魏那一段时间关系紧张,等等)。杨是个''和事老'',但滑头得很。我现在与这帮文人兼政客打交道,智商也被提高了,或者说, 以我的这个年纪本应具有较高的情商与智商的,而我以前却太愚笨,太直线式思维了。 · 杨知道了我与衣的关系,他一旦判断出衣与我关系仍旧好(亲密),便对我既客气又亲切,且注意保持距离。(尽管衣的女人肯定不止我一个,但秘书长也不敢觊觎 局长的某女人吧,至少在她未'局''之前)。而一旦判断出我与衣关系紧张,他便有两个苗头:一则希望我能闹起来,搞臭衣;二则希望我这样一个''残花败柳 ''也能让他靠近些。 · 这次''四个分清''会议前后,杨的表现就极有意思:先是在局里时,对江洋颐指气使。头一天没有给江洋说让准备会议材料(即原来写好的稿子),开会了才说 要发给大家。江洋去把别的课题组(如俞可平组的''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民主和政治文明的思想''、杨金海组的''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 关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一般理论的思想'')的现成的稿子拿来让大家看。杨却要江洋去马上打印张文成课题组的稿子(即我现在参与写的''正确理 解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社会发展的思想''),江洋说现在必须要吗?(其实不看那个也可以的。)杨坚持马上要。江洋就去打印,把那几个现成的稿子送来后 就说还有事就不参加会了。过了一会,是徐焕送来的现打印出来的材料。江洋本来是来开会的,中间却说还有事先走了,此时,杨老师没有挽留,是张文成说,'' 江洋也知道那天的会议精神,不听也没有关系''。 · 在最近一次开的读本推进会上,杨老师招呼江洋往前坐。江洋是编译局的''老''同志了,又不是生人,用得着他那么关照吗?我的理解(这纯是我的理解,对不 对还需以后判断)是:杨要以重视、关照江洋来激起我的斗志,因为女人都爱攀比。过了一段,见我激不起来,就换个方式,激激江洋吧,所以那天江洋就在我们坐 在那里开会、讨论学术时,自己穿着高跟鞋跑来跑去。我有些替江洋尴尬。其实,女人们后来也知道,彼此和平共处才是最好的模式,既然我们谁也没有能力独自拥 有一份感情,那就相安无事吧。 · 在北京会议中心的会上,杨很多话都在''点化''我,我这块在他那里冥顽不化的顽石''化''与''不化''皆看自己的造化了。他的话,我抓不住把柄,但 我能理解,我回应的,杨老师也能懂。好啊,我的智商也提高了,不是坏事情。在衣授意他某种意向后17,他据此判断出来我要''出局''了,他趁机为自己捞 一把,''动员''着我靠近他。 · 孩子多了,就是按需分配,顾不过来;孩子少,就尽心,还会有点福利。''——杨金海语,在不同的地方说了两遍,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 (我的理解:衣的女人多,跟着也捞不到什么,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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